Friday, June 8, 2007

Dance like nobody is watching!

I am not a party animal.

到底,我有没有听错?今天早上8:45分,上班途中听到 FlyFM 播放 Benny Benassi 的〈Satisfaction〉,见鬼!我很自然地把收音机扭得大大声,然后,我的头情不自禁地摇起来…… 一路上 “Push me! Push me!” push 到 Kelana Jaya,超爽!星期五的心情特别愉快。

……

这件事发生在三月,米雪的生日会。在我还没有去 KL Aloha 之前,Ah Bee 和汉荣已经警告我说 Aloha 是一间海产店。老实说,我才不管什么拉拉仔拉拉妹啦,最重要是(终于)可以去 clubbing了。我喜欢和一大班朋友去狂欢派对,唱歌、喝酒、跳舞。那晚,我跳舞跳得很尽兴,茹先生的同事们个个瞠目结舌看着在舞池中的我,看傻了眼;希望没有让茹先生丢脸吧。自认不是 dancing queen,没有跳舞天分的我却很喜欢跳舞,更喜欢跳到满身大汗,跳到忘我的境界才叫享受。可是,我跳舞很难看。由于对音符敏感度不够,总是数不着拍子,抓不住舞步,只会左右左右地摇摆,一点爆炸力都没有。因为这样,曾经自称是raver的我一直到现在还不会跳 Melbourne Shuffle ,唉…… 这是我人生的一个遗憾,也是心中永远的痛。

讲到跳舞,第一次上台表演的处女作是在幼儿园的毕业典礼。身穿小红衣小白裙的我,手拿着红丝巾向上向下摇晃,好白痴。小学生时代最开心的是参加童子军营火会,因为可以跳舞兼沟仔。最叫人捶胸顿足的是,我竟然没有去过金河广场的四楼溜冰场!到了中学时期,第一间去的 Disco 是在 PJ 24 小时的 A&W 附近,名字忘了,记得旁边还有一个泳池(不是Amcorp Mall那间啦)。在本小姐还未满18岁时,小婷表姐就带我和姐姐去位于市中心香格里拉酒店后面的Fire Disco,之后改名Blackroom 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了。记得当时怕被 bouncer 叔叔查 IC,我还特地化了一个超级老成的妆,再加上那套战衣……现在回想起来就想吐!学院时代的我,不去 Disco 混就好像对不起自己。我正式加入rave party 的行列是出来工作以后的事了。印象中,好像从来就没有错过任何一场K牌香烟举办的 rave party,我更 layan 户外的 rave party。告诉自己:25岁之前,要活得够本!

年轻有一种超凡能量,让你觉得(以为)自己很酷。活得不怕天高地厚,目中无人。

每个年代都有属于自己的音乐和舞蹈,而我的 era 已经成为过去式。青春记忆终究归还给岁月。

John Digweed
Sasha
Paul Van Dyk
Tiesto

再见,亲爱的DJ们!再见,我的bra-top和小短裤!

现在是不是流行 Hip hop 歌舞咩?

(藉以 《Satisfaction》 怀念一位 “七楼后座” 的朋友)

1 comment:

雪莉 said...

你现在也可以穿bra top和hot pants 去clubbing 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