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11点,接到女友的电话问我对她女儿的名字有什么看法。明明是华人,却放个洋人的名字。不幸中之大幸,她还会给女儿一个中文名字啦,只是姓氏放在后面。我只对中文名字发表个人意见,只要是自己,丈夫,公公婆婆欢喜就好,其他的我不多说。我不会振振有辞地告诉她中华民族五千年文化的重要性,对一个放弃自己文化的人,我无话可言。毕竟,这是她的个人自由呀,更不会为了这件事而和她绝交。拜托,现在是什么年代了,还谈什么民族文化?对现代人来说,有钱就有文化。
在日常生活中我们会发现这种普遍现象,尤其是时下的年轻人。如果你问他/她:你是什么人?对方回答:福建人。如果你再问:好巧哦,我也是福建人。哪里的?对方也大大方方地回答: Ampang 咯。不要觉得很好笑,我甚至遇到连自己是什么籍贯也不知道的华人。身为父母,对中华文化的冷淡还能期望孩子对自己民族文化感兴趣吗?天方夜谭。
二表哥从英国伯明翰 email 给我这首本地自编自导的 MTV — 《麻坡的华语》 ,我个人超级无敌喜欢,很酷!二表哥一定是患上了思乡症,哈哈。不想在自己的部落格里写一大堆的臭屁道理。身为汉人,如果不稀罕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文化教育,那么至少也要重视自己土生土长的本地文化吧。文化,是一个人的尊严,可惜,没有人在乎。
大家好!我是来自甲洞的刘淑敏,福建安溪人。我也想要写一篇关于甲洞的文章,让大家见识见识 Sa Jin Pong (Serdang、Jinjang、Kepong) 阿炳阿莲们的厉害! 这就是甲洞文化,一群很草根的中下层小市民为五斗米折腰,不会假假地扮清高。
如有雷同,纯属巧合
Tuesday, April 17, 2007
Cina bab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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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comments:
个案一
4月15日,星洲广场的边缘评论,安焕然的《学点中华文化》
全球化的我在哪里?龙应台在《面对大海的时候》提出了尖锐的提问。她说:“风筝飞得再高,线,必须握在自己手里,否则,怎么知道那是谁的风筝呢?”
“国际化的意思,不是把自己淘空,更不是把自己的内容换成别人的的内容。道理何其简单,谁要你模仿的、次等的,没有性格没有特色的东西呢?”
然而,如果自己的文化土壤非常薄,能创造什么东西出来?
嗯,我好像有一点点明白。
个案二
4月15日,星洲广场的忆游川,周若鹏的《现在,我们可以说华语了吗?》
有一晚,我的太太慧仪和同事们约了著名诗人游川到酒吧,恰巧遇见游川的一群朋友,当中有一位游川不认识的,友人就为他介绍:“这位是Stephen,刚从中国来马旅游。”
游川招呼道: “你好,我是游川。”
Stephen回答说: “Hello. I am Stephen. How are you doing?”
游川有点疑惑的问Stephen: “你该会说华语吧?为什么用英语呢?”
Stephen有点自满的答: “Oh. I think my English is very good. ”
“I see. So you’re speaking English…” 游川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,望着他说。
忽然,游川卷着舌头像含着枣子般的,竟用起北京腔调说话: “你第一次来马来西亚?”
Stephen先是一愣,随后说: “Yes. And you’re from Beijing? I thought you’re from Malaysia…”
“我吾系北京人。我系马来西亚人。你由边度来?系吾系广东人啊?”
游川又说起广东话来了,Stephen皱着眉头,努力在听着。
“你习惯这边的天时无?” 游川用福建话问,见Stephen还无法答腔,换用潮州话再问:“你习惯这边的天时无?”
Stephen眼呆呆的看着游川。游川可是更认真的对着Stephen用上海话闲话家常,须曳又改用客家话高谈阔论,在一旁的慧仪也不太听得懂,只是不住的偷笑。后来,游川又讲起马来话,身边的朋友都听懂了,笑了出来。当Stephen还搞不清楚大家在笑什么时,游川却已说起了日语。
这时,Stephen的脸色复杂,既是气恼又是惭愧。游川啜了口啤酒,气定神闲的用华语问Stephen: “现在,我们可以说华语了吗?”
啊,我明白了!
谢谢游川先生。谢谢周若鹏先生。
我是甲洞人,但不是阿莲,是美丽的阿莲
像游川这种有多语能力又有胆识不客气敢教训人的,很少了。
他走的那天,我心里下雨了一天。
.亮
识英雄重英雄。
适当的教训是一种智慧啊!
雪莉
我们是美丽又有文化的甲洞阿莲咯。
我也不是阿莲,不是波大无脑的阿莲,而是大方美丽的阿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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